他曾问解宴,这些伤口都是怎么来的。
解宴沉默了很久,才说出一句,是我没有达到父亲的期许。
后来他被叫来的次数变少了,解宴的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消失了。他以为情况有所好转,有一次他为解玉处理在运动会上受伤的膝盖时,曾无意提了一句,小少爷现在不太容易受伤了。
解玉忽然笑了一声,笑容古怪。
“因为父亲现在不打他了。”手上刚贴了亮色指甲片的女孩划着新买的手机,“父亲不高兴,就让他去黑房间里。”
解玉轻轻地嘶了一声,大概是因为杨医生的力道不小心变重了,不过她也不在意,注意力全到了新手机上面。
他那时怎么也想不通,为何会有父亲,这么苛待自己的儿子。
再一次见到受伤的解宴,他上了初中。印象中的男孩身条抽成少年的模样,眉眼间总有一股沉沉的阴郁气质,他的一整条手臂都鲜血淋漓。
他看着这样的伤口,摇了摇头:“伤口太大了在这无法处理,必须送医院。”
解父一直背对着他们在抽烟,烟草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,听到他的话,解父将烟掐灭。
“那就别治了。”他扔下这么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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