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缱绻万分。
“sn,sn……”她念着这两个字母,忽然反应过来,“暖暖,你名字的首字母不就是sn。”
她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大陆。
桑暖却不觉得仅仅一个纹身就有什么特别的含义:“也许真的如同解宴所说的那样,只是年少的时候叛逆,爱装酷,才纹了这么一个纹身。”
沈沫沫摇头:“我不这么觉得,你看解宴的眼神。”她把进度条拉回去,摄像机对准了解宴的脸。
“你仔细看看。”
桑暖学不了沈沫沫细致入微的观察,画面很快又跳到了主持人那边,她看了好几遍,也没有体味到沈沫沫所说的眼神。
沈沫沫只能放弃。她喝了一口水,又想起什么,对桑暖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,虽然我也是道听途说。”
桑暖坐在座位上,表示洗耳恭听。
沈沫沫顿了顿,然后开口。
“我听我的一些朋友说,解宴可能有点不正常。”
宛城的冬天很少有晴天,最常见的就是阴云密布,住久了就会让人心情郁郁。桑暖从灯光大盛的摄影棚出来,从极亮的环境到雾蒙蒙的天空下,眼睛有些不适地眨了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