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开心,即使我拍的电影,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流产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道德的。”舒舒说,“如果是我,我还要放烟花鞭炮庆祝。”
桑暖忍不住笑了出来,她将装千层的纸张擦干净,叠了一只千纸鹤,放到仪表台上。
“那我再许个愿望,希望那个人。”她想到那天酒局上令人作呕的脸,立刻摇了摇头,将那张脸从脑海中剔除出去,然后说,“希望那个人也能倒霉。”
那天随意说下的愿望,没想到隔了不到一个星期,桑暖就在报纸上看到了那个企业家的消息。
当时她正在解宴家里,讨论墙上的装饰画。
头几次来解宴家中,他可能还没有完全装修好,墙上是单调的白,但是当桑暖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,这里已经错落有致地挂上了画。只是当壁灯亮起的一刻,她差点被墙上的画吓了一跳。
画里的内容很简单,就是切开的苹果与刀,画的背景是纯黑色的,但是苹果的颜色却极红,刀上不知道沾了苹果皮还是别的什么,也有一道深红的痕迹。简单的笔触与图画,却有一种莫名的渗人感觉。桑暖想,是不是由于画面的颜色太深,才给了她这种感觉。
她退后了一步,恰好就退到解宴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