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戏。”
桑暖把纸巾揉成一小条,又一半一半地将它撕扯开来。
“如果明天醒来,告诉我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,那该有多好。”
“你可以为自己放个假。”解宴提议。
“我如果有这么大的权力就好了。”桑暖把桌子上被自己扯得七零八碎的纸巾碎屑扫到垃圾桶里,她几乎是带了点怨气般说道,“那样我就可以随意决定想见什么人,不想见什么人。”
解宴似乎是说了一句话,但是她没听清。
她问了一声,就听他道:“我明日恰好要去横店。”
桑暖明白了他的意思,解宴是想来探班。
“我就在横店。”她笑了笑,“如果你来探班的话,可以给我买一盒樱桃吗,或者草莓,就是看起来喜庆一点的水果?”
解宴重复了一遍她的形容词,喜庆。
“对。”桑暖笑着,“红色的水果看起来心情会很好。”
结束通话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虽然没有诉苦,但是她的心情却奇异地好上许多。桑暖的头发没有擦过,可空调一直在吹风,头发也干得差不多。她睡下,祈祷能有一个好梦。
第二日起来时,果然不出桑暖所料,头疼如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