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适汝想到容妃的用心,也觉着毛骨悚然:“多半是这样了……她这是以自己的死,来报复两个人。”
一是让先帝不得遂愿“合葬”,二是要借赵世禛的手拉杨时毅下黄泉。
阑珊觉着心都有些发颤了,那夜容妃浴火的样子重在眼前出现,那些话也言犹在耳。
她忍不住又抱住了郑适汝。
郑适汝揽着她,低低道:“唉,怪不得在上谥号的时候,皇上竟选了‘昭烈’这两个字。果然啊,恰如其分。”
她说了这句,怕阑珊过于沉湎于这悲哀的旧事,便故意又说:“对了,我另有一件事情不解,你能不能教我。”
“什么?”阑珊忙问。
郑适汝低头看着她,道:“我离开的时候,你那位皇上像是要砍人的脑袋,怎么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绕指柔了?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人调教的那样?”
阑珊嗤地笑了,脸上红了几分,过了会儿才小声道:“其实也不是我,原本五哥就不、不是那种糊涂的人,毕竟只有他懂,我说的话他才肯听、也能听进去啊。”
郑适汝叹息道:“算了,总之我是信了一物降一物了。”
五月初是赵世禛的生辰,司礼监早来询问过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