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,轻声唤道:“小舒。”
才叫了这句,整个人闷哼了声,便又皱眉闭上了眼睛,呼吸急促,仿佛在忍痛。
阑珊看他疼的浑身发抖,却只是干着急,无法帮得上,只能握住他的手:“葛兄,你觉着怎么样?”
葛梅溪只觉着腹痛如绞,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,半晌才喘着微弱说道:“朱、朱果。”
阑珊知道他想吃朱果来镇痛,可是偏偏朱果也不是什么好的,但两害相比,终于还是去葛梅溪储存朱果的罐子里倒出了两颗果子,喂给葛梅溪吃了。
说来也怪,葛梅溪吃了果子后,觉着那股剧痛果然减轻了许多,脸色才稍微平静。
阑珊正替他擦拭额头的冷汗之时,鸣瑟回来了,见状便在门口止步。
阑珊回头见是他,忙问:“怎么样?”
鸣瑟道:“这人对岛上的路十分熟悉,加上有人阻拦,一时没有追上。但他临去之前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鸣瑟看了一眼葛梅溪,道:“他说若是想救葛公子,就把他放进海水里。”
阑珊莫名。
这日下午,葛梅溪的腹痛又开始发作,这一次比上回却更猛烈百倍,葛梅溪牙关紧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