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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世禛瞧了眼:“温侍郎受苦了。”
先前敷的药已经给血冲散,幸而伤口未曾绽裂,大夫忙给他处理。
温益卿忍着剧痛,垂眸道:“太子殿下想问什么,只管问吧。”
他的眉毛上都挂了零星的冷汗,右手紧紧地握着椅子扶手,微微发抖。
大夫给他重新敷了药,便躬身退下。赵世禛道:“今日袭击温侍郎的是什么人,侍郎可知道?”
温益卿摇头。
赵世禛道:“那这些人为何袭击侍郎,侍郎可知?”
温益卿缓缓吸了口气:“太子殿下,我若什么都知道,很不用殿下问,我自然就都说了。”
赵世禛顿了顿:“那安王的事情你可知道了?”他的语气竟有些平淡。
温益卿微震:“是。”
赵世禛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,我便不跟你虚与委蛇,我问你,那天,安王在路上拦着你,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温益卿没想到他直接就问出了这一点症结,双眸不由略睁大了几分。
这点细微的神情变化却并没有逃过赵世禛的双眼:“侍郎,请如实相告。”
四目相对,温益卿咽了口唾沫,额头的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