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的,先前王妃叫我管南街上的店铺,我亲自找了两块极好的凤饼,改日尝尝。”
温益卿含笑道:“多谢殿下。”
当下便后退数步,仍是略微躬身等赵元吉车驾先过。
赵元吉回到了王府,见郑适汝正叫宫女采摘了许多红梅,正在亲自插瓶。
“小心这梅枝粗冷的伤到手,让我来。”赵元吉走到跟前,信手拿了一枝,端量着要插。
可眼前的梅瓶跟横斜的枝枝红梅花,虽看似天然,却如同一幅极无瑕完美的画,自己这一枝不管往哪里放都仿佛多余,又像是坏了这幅画一样。
郑适汝见他踌躇着放不下,便一笑接了过来,她像是随手一放,就将那一枝红梅送了进去,但偏是这随意的动作,却是相得益彰,浑然天成,比人深思熟虑插的还好看。
赵元吉笑道:“我很少看阿汝插花,想不到这方面的造诣竟也不同凡响。”
郑适汝道:“雕虫小技,今日偶然有这兴致罢了。”
宫女打了水来,两人洗了手,赵元吉又问起宝言,郑适汝道:“先前在这里玩,如今累了睡了。”
赵元吉随着她在榻上落座,一时有些出神。郑适汝打量他的脸色问道:“怎么了?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