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以为是世子未足月就生了,所以先前皇帝特意叫人抬了肩舆让阑珊乘坐,一是恩宠,二也是给众人看的,如今满宫中都知道侧妃鞍马劳顿,世子早产,身子虚弱。
且说阑珊听雨霁这般回答,才暂时的打消了念头,看乳娘给端儿喂了奶,阑珊洗漱过后,便上榻安睡。
到了下午总算又醒来,精神才觉好了些,隔着帘子见天色有些暗,正要叫人来问问世子如何,便听有个声音惊呼道:“什么话,难产?”
另一人道:“你作死啊,叫的这么大声!”
阑珊早听出之前的那人是西窗,后面训斥的却是飞雪。
阑珊心中徘徊着“难产”两个字,突然心缩成一团,忙撩起帘子:“西窗!”
不多会儿,西窗惶惶然地从门外跑了进来:“小舒子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阑珊见他脸色不好,便问道:“你刚才说谁难产?”
西窗迟疑着不敢说,阑珊喝道:“还不说呢?是不是……太子妃?”
她不敢轻易说出郑适汝来,就算是猜测都不敢,仿佛说出口就是咒她一样,但是心惊肉跳,却隐隐有一种直觉。
西窗见她猜到,忙道:“是刚才看到外头有人往坤宁宫跑,听见宫女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