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体统。”
西窗笑道:“小舒子,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呀。”
阑珊叹道:“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的,只是人人知道你是王府的人,平白跟着我算什么……”
“不打紧,很快你也是……”西窗冲口说了这句,又反应过来,忙捂着嘴咳嗽了两声:“对了,我带了新鲜的鲫鱼,又肥又美,中午给你烧鲫鱼豆腐汤好么?”
阑珊盯着他看了会儿:“随你吧。”
西窗见她没有追问,才松了口气,忙又跳起来叫人去准备食材。
他来到外间,却给鸣瑟拦住:“你真的可以来了?主子许的?”
西窗往里看了眼,才小声说:“那当然。”
“可……”
西窗拉住他的袖子往旁边挪开了几步,此刻才敛了笑容:“王府内出大事了!”
“什么事?”鸣瑟心头一震。
西窗咽了口唾沫,才低低说道:“富、富总管……富总管死了。”
鸣瑟的心跳在瞬间停了停:“你说、你说真的?”
“这还有假?”西窗定了定神,又搓了搓双手,皱着眉说道:“那天主子从宫内回来,不知为何的也不叫我伺候,只管带了富总管……到了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