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好几次,鸣瑟晚上听见她喃喃地说梦话。
有时候夜半三更听见窸窸窣窣的异动,他看过去,是阑珊悄悄拉高了被子,躲在底下隐忍地啜泣,好几回早上醒来眼睛还是红的。
鸣瑟都看在眼里,只是不敢说而已。
所以鸣瑟也巴不得她出去走走,会会太子妃,兴许会好点。
次日,李尚书也知道阑珊要出门,还特意叮嘱了几句。
又见她打扮的跟平日不同,便啧啧称赞道:“乖女儿,你这样稍微一收拾,简直就把京城内数得上名姓的美人都压过去了……我倒是怕你往外走,若给那些纨绔子弟看上,可怎么了得。”
鸣瑟见这老家伙的嘴巴比西窗还没遮拦呢,便咳嗽了声。
李尚书笑道:“我可不是说笑哦,那个嘉义侯府的小侯爷,前日跑到户部求见我,我以为是侯府出了什么大事呢,没想到竟是为了你……不过你放心,后来我听说他给嘉义侯狠揍了一顿。”
阑珊一听又是那个徐勇,不由哑然失笑。
自己跑出一趟又回来了,大半年过去,这小侯爷居然还是没有放弃,倒是颇有几分毅力。
却也付之一笑,便出门登车往东宫而去。
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