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原来这来的人正是西窗,西窗给鸣瑟拽着,哭唧唧地说道:“我怎么不能来?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,我、我再也不回去了!”
此刻里头阑珊也看见了他,也跟着慢慢站起身来。
鸣瑟皱皱眉:“别说这种赌气的话,主子怎么样?”
“主子……”西窗的泪吧嗒吧嗒掉下来:“别提主子了,我、我也不想说。”
鸣瑟瞥见阑珊往门口走了两步,手在鸣瑟腕子上稍微用了点力,低低道:“别瞎说八道,你不是不知道舒阑珊现在的情形,你想让她忧心动气吗?”
这句话对西窗却非常有效,他吃惊地转头看了眼阑珊,忙把剩下的哽咽都急急地咽回肚子里去。
鸣瑟道:“待会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你自己掂量着点儿!”
西窗听了这句差点又掉下眼泪来。
此刻阑珊扶着门框笑道:“西窗,你来了怎么只管在外头说话,快进来吧。”
西窗答应了声,抬起袖子把脸胡乱地擦了一把,才颠颠地迎了上前:“小舒子!这几天不见,我可太想你了!”
他上前握住阑珊的双臂,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,说道:“比我走前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