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常常听人说,户部尚书很厉害,你要是有了这样一个爹,唉……”
阑珊听他突然叹了声,不明白何意。
鸣瑟咳嗽了声道:“没什么,我的意思是这很好,以后你也不是无依无靠的了。”
阑珊才笑了。今日她同杨时毅李尚书说了许久,有些乏了,吃了晚饭后就睡下了。
鸣瑟给她把被子往底下掖了掖,回身走到桌边上,想到李尚书认义女的事情,——倘若舒阑珊的亲爹是户部尚书,或者计成春并没撇下她亡逝,又何至于命运乖蹇到这种地步?对那些世俗的人而言,当荣王妃又有何不成!
阑珊又在别院住了两日,晏成书那边得到了消息,杨时毅派人将老头子送了过来。
两人相见,自然更有一番别后的话,于是便同阑珊一块儿在别院住脚,杨时毅这别院藏书不少,除了经史子集之类,更多的也是有关于工部的书籍,尤其是几本罕见的前朝宫廷藏书,甚至连紫禁城构造之初的也有。
阑珊翻看的津津有味,大为有益。
闲着无事的时候就跟晏成书闲步或者喝茶,老少说些天南海北的奇事等等,日子过的倒也悠闲自在,
这日,正又飘了几点雪花,两人就在听雪斋的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