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定了他是这鄱阳湖灾劫的克星,这才有惊无险地又爬了回去,等到你从天而降。”
杨时毅起初还听他跟阑珊说话,听到这里便起身往外去了。
阑珊看了眼,担心杨时毅有事情不能耽搁,才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,李尚书也看了一眼杨时毅,忽然问道:“小舒啊,你才回京,怎么就要走呢?”
阑珊一怔,想了想只好说道:“其实我原本也不是京城人士,如今又是这个……这个身份,京城对我而言已经不是宜居之地了。”
李尚书道:“有杨大人看着你,你怕什么?”
阑珊道:“我自然知道杨大人的关护之意,但我又怎么能连累他呢。”
“连累?”李尚书皱皱眉:“你是怕皇上因此降罪,还是怕御史因而弹劾?”
当初皇帝赦免了阑珊的欺君之罪,民间对此自然是重口纷纭,褒贬各有,朝堂上倒也起过一阵汹涌波涛。
无非是御史趁机弹劾杨时毅,说他认人不清,颠倒官体,很该自请其罪等等。
但不等杨时毅开口,便有持不同意见的言官出面,将阑珊为官后所做所行一一陈述,把那人驳斥的哑口无言。
最后,却是靖国公出面,说道:“各位,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