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外间,问李墉道:“你们大人,早就料到她会来这里?或者说……早就料到会出意外吗?”
李墉摇头:“若真那样,不是成了神仙了?大人只是预备着,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呢。”
鸣瑟皱皱眉,不管他对杨时毅感观如何,在这一次中,自己的主子的确是不如杨时毅的。
鸣瑟便问:“我一直都没问你,因为觉着自己主子的事情,反而要从你一个外人口中打听,太不像样。但是现在也不容我不问了。你可知道,京内到底出了何事?”
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,廊下的灯笼一一点亮,风很冷,比饶州的风更多了几许坚硬。
李墉揣着手走到栏杆旁边:“哥儿高看我了,我也不过是奔来走去的人,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。且我知道的多半都说了,第一,司礼监在操办荣王府跟郑氏的婚事,第二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在你我眼中,小舒自然是难得的人,但是在有些人眼里,她只是个麻烦。毕竟是得门当户对的……可小舒的经历,就连寻常人家都未必接纳,这些话还用我说吗?”
鸣瑟咬了咬牙齿:“什么门当户对,有什么重要,我们主子又不是计较这些东西的人。”
“你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