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了事。”
不多会儿杨时毅从外进殿,上前行礼。
皇帝看向杨时毅:“怎么,杨首辅也听到消息了?”
昨晚上杨时毅在内阁当值,当然是也听说了,此刻便道:“臣听闻司礼监走水,本不以为意,不料又听说是跟……羁押在司礼监的舒阑珊有关,臣竟不知如何?”
皇帝道:“雨霁,你告诉杨大人吧。”
雨霁将昨晚的情形,阑珊如今的情况,以及凶嫌等等说了一遍。
杨时毅微微皱眉道:“想不到有人敢在司礼监动手,这也算是匪夷所思了。只是……舒阑珊只等皇上发落,本来也不该是谁的眼中钉了,怎么竟连这一时半刻的都等不及呢?”
皇帝道:“朕也好奇着呢,到底是谁对舒阑珊有这样的深仇大恨,更胆敢在司礼监就下手。”
他说了这句又看杨时毅:“杨首辅,你忙不迭的来见朕,不会只是问昨儿的事吧。”
杨时毅道:“是,回皇上,恕微臣直言,这两天京城之内纷纷扬扬的都在谈论温驸马的事情,但工部上下除了此事之外,已经有人在议论舒阑珊给传进宫一事了,微臣觉着,迟早会有人传出奇怪的流言,皇上要早日下旨才好。”
皇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