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几步,道:“受了惊吓又给烟熏到,情形不太好。”
赵元吉疑惑:“到底什么人这么大胆,敢在司礼监伸手。”
“谁知道,不过连司礼监都差点儿出事,我如何能放心,”郑适汝道:“太子,我要进宫面见父皇,你且先回东宫吧。”
赵元吉震惊:“你进宫干什么?”
郑适汝垂眸道:“我想求父皇,答应我接姗儿到东宫去。”
“胡闹,这怎么可能?”赵元吉忍不住道:“她再怎么样也是罪人,父皇还没发落呢。”
郑适汝冷笑:“是啊,父皇还没发落,有人就忍不住想替父皇发落了,父皇心里只怕也窝着一把火呢,不趁着这个机会去求一求,错过这个机会,怕以后更不知怎么样。”
郑适汝看太子一脸的不情愿,便道:“这件事原先就是我起头的,如今出了事,没得叫姗儿把所有罪责都揽了去,我却独善其身的,就算不能让父皇饶了她,至少我也要担一半儿的罪。太子若是怕连累,到时候殿前只管痛斥于我,就如上次向父皇请罪一样……”
赵元吉道:“阿汝!”
上次他听了郑适汝的话,去请罪的时候故意把她骂的狗血淋头,果然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,然而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