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打紧,这是老天下雪,又不是人故意的,工部的长官也未必不通人情。”
她说了这句,往腰上系了围裙:“我去做饭。”
葛梅溪忙道:“少做一些,我不吃饭,立刻就要走。”
阿沅急道:“这天寒地冻的,不吃些热热的早饭怎么抗的过去?差事要紧,身子更要紧啊。”
葛梅溪笑道:“我回头叫副手去随便买些饼子就行了。要早早地出城去工地看看。”
阿沅听这么说,倒也不便拦阻他,只说:“那好吧……若是得闲就早早回来,对了,若看见了夫君的话告诉她一句,也让她早点回来。”
葛梅溪一笑:“知道了。”他转身出了屋门。
王鹏已经干净利落地先把从屋门口到大门口扫出了一条路。
葛梅溪看着那残雪犹在的路,出大门后长长地吁了口气,却见南北街头都是雪色,大雪茫茫的,竟叫人不知往何处去。
身后王鹏则拄着扫帚,对阿沅道:“这工部的差事真不轻松,一个个没日没夜的,小舒整日泡在那里不回来,葛公子更是起早贪黑。”
阿沅看着葛梅溪的身影消失门口,怔了会儿道:“是啊。他们做的差事的确是难的,不然葛公子怎么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