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郑适汝告诉太子的是:“这可巧了,我也正想跟太子说,这几天来各府各家来东宫的诰命夫人等不少,都是来打听阿衍亲事的,我正发愁该怎么挑呢。”
赵元吉听了忙问都有谁家,郑适汝道:“有兵部游尚书夫人,户部苏侍郎夫人,镇国公府一位少夫人,嘉义侯夫人……还有一些托着国公府内来说的,倒也不用多提。”
赵元吉笑道:“没想到阿衍这么炙手可热,我倒要跟跟老五说一说才好。”
郑适汝道:“这才两天呢,以后少不得还有更多人来。阿衍孤苦伶仃的,我总要费心给她挑一个好的,倒不必非得位高权重或者皇亲国戚之类,总归人品是得一等,对她好才是真,太子说呢?”
赵元吉点头称是,又问:“那你觉着荣王到底怎么样?”
郑适汝故意思索了会儿:“荣王能看上阿衍,倒也是她的造化,但太子也知道,荣王的亲事只怕也未必是他自个儿能做主的,之前需要父皇跟母后点头,现在容妃又出来了,更多了一重了。”
赵元吉不以为意:“不打紧,只要老五同意,阿衍又是那样的品格儿,又是国公府的亲戚,容妃还能挑出不好?”
郑适汝才一笑:“那也再想想罢了,好歹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