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阑珊却较了真:“图纸这种东西自然可以改,无非是多费一两个月的时间,但如果是桥造好了,再改可就难了,且又关系许多人的身家性命……到底要慎重些。”
温益卿皱眉:“姗儿,人家不过是给我几分薄面,所以才叫我看一看那图纸,未必就是真求我的意见,难道我就大放厥词说这些话吗?何况你看的那未必是真的,也许气候变化,河道变化,不再像是之前了呢?”
阑珊道:“那你大可以叫他们再去调查一下,然后再定啊。有什么难的?”
温益卿不太喜欢:“我才在工部立足,就叫我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么?罢了,负责这件事情的都是极有经验的前辈,难道他们都看不出,得是我说?自然人家是有数的,不必我多此一举。”
阑珊也不高兴:“你怎么和起稀泥来了?父亲曾说过,做监造是半点儿都马虎不得的,有一丝疑虑,就要付出全力去落实确凿,你怎么……”
“行了,”温益卿先前应酬中喝了几杯酒,心里有些燥热的,却耐着性子道,“你也太要强了吧!幸而你不是个男人,若是个男人,又在工部里任职,那不知要有多少人头疼,又有多少人记恨呢!如今都要嫁了,好歹你安分些,别总说些让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