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精神还是好的,但温益卿那几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,加上因为言哥儿的病而自责,顿时内忧外患,一起发作起来。
就连阿沅替她把衣裳解开了都没有察觉。
阿沅自然瞧见了阑珊身上的那些痕迹,腰间尤其重一些,有几处可见乌青的手指印。
赵世禛毕竟也是初次,忘情的时候力道上有些失控,而且他的手劲奇大,只稍稍地用半分力,对阑珊而言却如同三四分,何况他用的不止半分。
阿沅不敢再往下看,只是又悄悄地将她的衣裳系好。
看着阑珊双眼合着倦累之极的神情,阿沅眼眶有些湿润,喃喃道:“若荣王殿下是真心待你的,纵然……不要我跟言哥儿了,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阑珊睡了一个下午,到黄昏工部休衙,大家一涌而来探“病”。
果然见阑珊脸色苍白,满面憔悴,一看就知道气虚病弱之中,如此倒也歪打正着了。
王俊等不敢多加叨扰,说了几句便告退了。
此后江为功跟姚升来到,阑珊强撑起身要招呼他们,却给江为功一把摁倒:“别动!我们又不是外人,你只管躺着。”
阿沅亲自倒了茶过来请他们喝,说道:“又劳两位大人亲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