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常,才莫名不住的跟她争吵。
现在,再想这些已经……晚了吧。
就如同阿沅说的一样,该受的苦他们都已经受了,如今倒像是木已成舟。
温益卿定了定神:“我一直、没得机会跟她平心静气地说起往事。你能不能把你们……”
就在这时侯,门外传来车响。
是阑珊回来了。
看到温益卿就在言哥儿身边,阑珊先是回头看了一眼阿沅,然后又看向温益卿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温益卿站起身来:“探病。”
阑珊看向言哥儿,下意识地咬住唇,又问阿沅:“言哥儿怎么了?”
阿沅忙道:“你别担心,是小风寒,已经好了。”
阑珊一惊,心中十分懊悔。
温益卿道:“原来你还不知道?葛梅溪明明去王府说过。”
鸣瑟在身后忽然说:“他跟我说过,是我忘了告诉王爷。”
温益卿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此刻阑珊已经到了炕边,抬手试了试小孩子的脸颊,仍是有些热的,她心中七上八下,听到这里便定神道:“所以你是来探言哥儿的?既然看过了那请回吧。”
她是俯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