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葛梅溪走了几步,又想起一件事,便回头对鸣瑟说道:“若是可以的话,还是让她早点回去……言哥儿像是受了风寒,今日下午就从学堂回家了,已经请了大夫吃药。”
鸣瑟“啊”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目送葛梅溪去了,鸣瑟才慢慢回到内宅,西窗忙迎上来:“怎么样?”
“人已经走了。”鸣瑟回答,却没有提葛梅溪叫转告的事情。
西窗笑道:“你料的真对,方才主子叫我送水进去呢。”
鸣瑟看着他满脸的笑意,道:“你怎么高兴的这样?”
西窗的欢喜从心里流溢出来,见左右无人,便凑过来在鸣瑟耳畔,叽叽喳喳地低语道:“你知道的……这样的话,兴许很快就有了小世子小郡女了呀。”
鸣瑟真的给他异乎寻常的脑袋弄的无言,半天才冒出一句:“哦,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“什么叫也有道理,”西窗不满他轻描淡写的反应,“明明就是天大的道理,正经道理呢!难道你觉着我说的不对?都洞房了,自然就得有小孩子……”
最后他嘀嘀咕咕的,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个婴儿蹦出来一样。
鸣瑟本还想着葛梅溪提的言哥儿的事情,听见西窗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