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慰我吗?以为李尚书请了你却没请我,我心里会有什么?原来你还觉着我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?”
阑珊急忙停住嘴。
说话间已经出了正堂的院子,温益卿突然看了身边侍从一眼。
那人便将他的手放开,退后一步去了。
阑珊正在思忖该如何告退,抬头见没了人,一时愕然。
温益卿道:“你看什么?”
阑珊回头,只看到那侍从的背影:“怎么……”
温益卿道:“我是受了伤,并没有就瘸的走不了路。”话虽如此,姿势却仍是极艰难的样子。
阑珊看的心惊肉跳,只好又扶着他。
温益卿看她的手搭在自己的青袍之上,却又重新垂了眸子:“你可知道,你刚才差点犯了忌讳。”
“啊?”阑珊惊地看他,“你说的是什么?”
温益卿道:“百牧山的事,荣王殿下明明是发现了什么,所以杨大人才问咱们。你跟荣王的关系密切,你素来的洞察力又比人强,再加上大殿下一事,杨大人只怕早就知道了内情。所以,你要是一味在杨大人面前隐瞒不说,你可知道后果?”
阑珊自觉一股寒气从背后掠过:“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