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喜欢的。”
杨时毅淡笑道:“是吗?怪不得益卿不喜你这话,听着倒像是个处处留情的性子。”
阑珊不敢吱声。
杨时毅才道:“进来吧。该说正事了。”
两个人等杨大人先入内,才也跟着到了里间,站定后重又行了礼。
杨时毅看看他两人,出发的时候还是翡翠明珠,如今两个站在跟前,却是一般的苍白清减,气质里也不约而同地透着体虚气弱之意,不是翡翠明珠,而是两块磨薄脆了的白玉似的。
“这一趟差事是意料之外的难办,让你们两个受累了。”杨时毅道。
两人忙道不敢。
杨时毅又道:“益卿身上有伤,阑珊你看着也好不到哪里去,都不用拘礼,坐了说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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