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是一个“营”,营缮所的营,的确出自江为功之手。
阑珊见过江为功的手书,自然并不陌生。
温益卿回头看了眼:“这么说江为功的确到了这里。”
阑珊一是略有些喜悦,这么说江为功并没有给外头的九宫八卦阵困住,但是同时又生出一种不确定的忐忑,不知江为功入了阵没有,倘若到了碑林之中,会不会又遇到什么不测。
正在此刻温益卿走过来,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,便去握阑珊的手。
阑珊忙抽了回来:“郎中?”
温益卿抬眸看她,淡淡地把帕子撕成两半系在一起,道:“别动。”
阑珊强忍着不动,见温益卿把帕子系在自己的手腕上,另一端却握在他自个儿的手上。阑珊啼笑皆非:“郎中还怕我走丢了吗?”
温益卿淡淡道:“这阵势有许多变化,连我也不能尽数看透,我不能冒险……你要是精研此道我自然不用这般。”
这话却也有些道理,比如之前阑珊带了飞雪入阵,飞雪自然跟的很紧,但两个人仍是前后脚的分开了。
温益卿系好了帕子后,领着阑珊往内而行,才踏入一步,眼前所见顿时又有不同,再回头看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