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、这样变态?”
这一次,换了阑珊目瞪口呆。
西窗则恨铁不成钢地叫嚷着,他围着阑珊绕了一圈,越看越是摇头不止:“我的妈呀!这扮的还真像,要不是我认得你,只怕就以为真是个女人了!”
阑珊不知该以何种脸色来面对西窗,就只抬手挡着嘴,假咳不止。
最终西窗在她身前站住脚,长吁短叹地又道:“主子就没说你什么?居然也没嫌弃你?你可真是……”
他叫了这两声,目光忽地停在阑珊身上某处,两只眼睛又弹出来:“你这里是怎么了?你、你是塞了什么进去鼓鼓囊囊的……”
等阑珊反应过来西窗指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因为西窗显然并不满足于嘴上说说,他非常有探索精神地伸出了手。
他就这么带着三分嫌弃跟三分好奇地捏了一把。
阑珊万万没想到,吓得忙伸手抱在胸前,慌张的叫道:“西窗!”
一刹那满脸通红,又有点不知所措。
西窗愣住,他看看阑珊,又看向自己的手:“是、是什么啊?感觉……”
他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奇异的感觉。
阑珊发现他似乎还想再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