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真地写字儿,阿沅走了过去,默默打量了言哥儿半晌,小孩抬头问:“娘,怎么了?”
阿沅道:“没什么,你写吧。娘看着。”
言哥儿这才又埋头写了起来。
原来前两天,言哥儿不知为何,总不太喜欢吃饭,阿沅只担心他病了,可打量他的气色,却明明很好。
幸而今日在家吃的还算正常。方才阿沅想跟阑珊说的也正是这件事,只是见她着急忙慌的,又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便没有说。
只说阑珊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了出去,略站片刻,果然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,赶车的车夫道:“是舒丞么?快请上车。”
阑珊急忙爬上车去,那马车不做停留,直奔过街头便拐了弯。
车子在巷中转来转去,弄的阑珊头都晕了,期间还换了一辆车,又拐了起来。
阑珊叹为观止,正有些晕车,那马车总算停下,阑珊撩开帘子瞧了眼,果然正是昔年自己在此读过书的女学。
近几年,这学校因老旧需要修缮,便把学生迁到了另一处新地址,如今已经荒废了一年多了。
阑珊跳下车,角门处有个清秀的小厮打扮的跑了来,手中撑着一把伞,忙不迭迎着阑珊进内。阑珊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