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赶来:“郎中是怎么了?”
温益卿一手扶着墙,一手示意他们退后,自己吐的天晕地旋,最后嘴里满是一种苦涩入骨的味道,像是苦胆都给吐了出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益卿才抬起头,他看着天空,想起自己在工部跟舒阑珊第一次会面,想起在翎海两个人的相处,想起从翎海回来的路上她绝望的:“谁说她不喜欢你,谁说她不想嫁给你!”
温益卿仰着头,泪却仍是从眼角流了出来,纷纷地滑入鬓角,又从发鬓之中胡乱滚落。
随从只当他是因为身子不适,乱吐所致,忙着道:“郎中要不要去看大夫?”
半天,温益卿才深深呼吸道:“不用。只是一时有些呕心。吐完了就好了!”
他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,擦干了双眼的泪跟唇边的秽物,将那帕子一扔,转身上轿。
温益卿回到工部之后,打营缮所经过,脚步不由放慢了些。
还没到门口,隔着墙就听见欢声笑语一片,其中竟有舒阑珊的声音。
他正觉着诧异,就见一名营缮所的官吏从院内走出,温益卿道:“里头什么事?”
那人忙行礼道:“郎中,是工部原先调拨的一些新差员到了,其中有一位姓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