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书房之中。
温益卿尽量不去看这书房中的陈设种种,只垂着眼皮问道:“殿下到底要同我说什么?”
他的态度在礼貌之中带着疏离,同昔日的那种谦和之中不乏温柔、温柔之中又有无限小意体贴的驸马判若两人。
华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温益卿脸上的伤愈合了大半,还有的留着浅浅的痕迹,今日他颈间并没有围着遮挡之物,便露出了脖子上的伤。
那道伤痕又深又且危险,虽然正在愈合,但伤口看着红通通的还有些狰狞。
“温郎,你的伤可涂过药了?我帮你先涂药好不好?”华珍极为心疼。
见她将要传人拿药,温益卿抬手制止了她:“多谢殿下,很不用劳烦。请殿下跟我实话实说就感激不尽了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很淡,这让华珍心头更寒。
终于她定了定神,说道:“我对温郎心意如何,到底也做了这几年的夫妻,温郎心中自然明白。我是最不想你受丁点儿伤害,也绝不想你伤一点儿心的人。”
温益卿虽然听的清楚,但面色沉静,不置可否。
华珍打量他的脸色,深深呼吸道:“你一直追问是否有人谋害计姗,我想你心中恐怕还怀疑老夫人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