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最好。”
听了这句,阑珊才后退一步,在旁边的圈椅上落座:“郎中想说开什么?”
“你为何如此针对我。”
“我以为郎中知道。”她看向别处,唇角多了一丝讥诮。
“我更愿意听你亲口告诉。”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阑珊总算看向温益卿。
温益卿的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:“不错。我想听你告诉我,实话。”
之前给掌掴留下的痕迹消失了大半,嘴上那残存着的几处伤就格外醒目。
若是换了别人,若他真正狼心狗肺,吃了那样的亏,应该会……睚眦必报的吧。
但他竟没有。
阑珊又想起日前他挺身而出挡下西窗之事。
也许,的确该跟他好好地说道说道了。
阑珊低头整理了一下思绪:“郎中该知道,荣王殿下这次见怪于圣上的缘故吧。”
“人尽皆知。”一是圣孝塔非乐攀咬,二是荣王夤夜欲开城门。
“殿下之所以要开城门,您可知道为何?”
“后来我才听说,是原先你在泽川所破的那个什么帮派报复,掳走了你的家人。”
“哈哈。”阑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