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好,我也觉着恶心!”
她的眼睛里明明还有泪珠打转,话却说的这样狠。
温益卿知道她又在借题发挥的骂自己,一时不怒反笑:“好,好,不止是你贱,我也够贱的!我就不该替你说话挡着那小太监,就该让他骂你骂到死!”
“是啊,温大人,以后可别这么贱了,叫人瞧不起。”阑珊回答。
温益卿脸上的肿已经消了,可唇上的破损之处还没有痊愈。
他也想不通,明明只是经过营缮所,可听到西窗骂的那么起劲儿,周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暗中偷笑,他竟不能容忍。
这真的是他太贱了吗,竟要跳出来自取其辱。
两个人彼此对视,各自的眼睛里均是冰火交加。
院子里其他官员们都看呆了。
这工部本来是极枯燥的,可如今三天一大吵,两天一小吵,竟弄得这么跌宕起伏让人心潮澎湃,戏台上也没这么精彩的戏码。
最后温益卿拂袖转身,自行去了。
剩下阑珊呼了一口气,实在有些撑不住了,整个人往圈椅里一倒,昏昏沉沉。
且说飞雪拽着西窗出了工部,才呵斥说道:“你方才怎么可以那么对舒丞!舒丞做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