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作样地问:“是吗?是什么人啊。”
西窗自觉若全说破了就没那份真真的惊喜了,便忍住不说。
赵世禛责哼道:“这种没头没尾的破事儿也来跟本王耳报,弄的我好像很稀罕什么礼物似的。天底下什么宝贝本王没见过?稀罕这偷偷摸摸献宝似的。”
西窗打量他讳莫如深的脸色,也不知他真不稀罕,还是怎么样,只好讪讪地退了。
直到西窗退下后,赵世禛把手底的书推开:“礼物?”他脸上的笑像是三月里的花骨朵,再也忍不住了,偷偷地绽了出来。
又含笑浮想联翩:“她居然还有心给本王带礼物?倒是长进了,只不知道会带点什么呢?”
脑中一样一样的东西蹦出来,又一样一样的给否决。
最后赵世禛实在猜的心力交瘁,发狠道:“妈的……等明儿见了人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仍是休沐,按照飞雪的安排,是想让阑珊在家里再养一天。
昨儿晚上她飞奔回来,果然把那千金生肌散给阑珊敷了一层,今儿早上天不亮就跑进房内查看,果然奇效!之前那些新奇峥嵘的疙瘩们都敷贴了不少,皮肤也肉眼可见的白嫩水润了些,可想而知,只要再连着敷个三四天,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