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说话的两人正是跟随温益卿的随从侍卫,里面的一位是随身的医官,看这般情形,便退到内室去了。
此两人见阑珊面带怒色,像是气冲冲才赶到的,应当是没听见他们方才的对话。
两个对视一眼,其中姓金一人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原来是舒丞,驸马身子不适,不见客,你难道没听说吗?如何就敢擅闯进来,还如此大声吵嚷?”
阑珊冷笑道:“我自然有擅闯的道理,我不过是想当面问问温郎中,我的副手叶雪,是怎么冒犯了郎中大驾,需要你们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她!”
“不要胡说!谁对付叶雪了!”
两人听说阑珊是为此而来,略有些意外,脸上又见紧张之色。
金侍卫忍不住回头看了眼,似乎害怕惊动里头的温益卿。
阑珊早留心到了,便说:“怎么,是想否认吗?”
另一个王侍卫道:“舒丞,你可不要无理取闹,谁知道你那副手叶雪得罪了什么人,才惹祸上身的,我们知道你向来跟我们驸马爷不对付,你也犯不着因此而来寻衅挑事吧?我们驸马倒是个好性情,每每容忍你的无礼,你就自行收敛一些,不要变本加厉才好!”
金侍卫略微安心,也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