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体察朕的心思,朕甚至觉着,他早就揣测到了朕的用意。”
雨霁诧异:“这、这怎么可能?”
皇帝淡淡道:“知子莫若父,同样的,要是荣王真的很像朕,那体察朕的心意又何足为奇。”
雨霁听了这句,便不言语了。
皇帝吁了口气:“罢了,其他的不必多想了,他始终是朕的儿子,还不是让朕最操心的那个。跟荣王比起来,朕更在意杨时毅,关于这件事情他到底知道了多少?那个舒阑珊找出藏木地点,到底是舒阑珊自己所为呢,还是得了杨时毅的授意?”
雨霁越发震惊,他飞快地一想:“奴婢听说自打舒阑珊上京,杨时毅一面儿也没见过,想必他们虽是师兄弟,其实并不怎么亲厚。这舒阑珊品级又低,就算是杨时毅当真察觉了什么,也未必就敢跟舒阑珊说知,毕竟他们之前从未接触过,杨时毅不一定完全信任这舒阑珊。何况除此之外,皇上都听闻了舒阑珊跟荣王殿下的传言,杨时毅自然也是知道的,更加未必重用那舒阑珊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皇帝颔首,“好吧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首辅杨时毅回了内阁,户部尚书李清笑迎着他:“杨大人面圣过了?不知皇上怎么说?那木料真的失而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