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。
剩下赵世禛立在原地,直等到太子殿下的车驾离开一段距离后,才也跟着翻身上马。
握着马缰绳,赵世禛回眸看了一眼身侧的深深宫阙,他的目光从殿阁的琉璃金顶上掠了过去,所看的方向,正是九重深宫之中的冷宫,那是他的母妃给囚禁的所在。
直到此刻,凤眸的眼底才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伤悒。
与此同时,皇宫的太极殿中,张恒垂着手等在外间。
顷刻,是雨霁快步走了出来,低低叮嘱说道:“其他的事情主子都已经知道了,你只需要把那个舒阑珊的事儿再交代清楚就成。”
说罢便转身领着张恒向内走去。
到了里间,却见皇帝已经移驾到里间的榻上,斜斜地靠在榻边上,膝上盖着厚厚的白狐毛毯子。
见张恒跪地,皇帝道:“之前说是引造船局宋文书露出马脚、以及最终找到藏木地点的,都是那个叫舒阑珊的,你且细说给朕听,一点也不许漏。”
张恒果然把有关阑珊的事从头到尾细细地说了一遍。
皇帝目光沉沉地听着,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,只有眉峰偶尔地会簇动一下。
直到张恒说完了,皇帝道:“这么说,在整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