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大家伙儿都吓坏了,以为温郎中要驾鹤西游了,谁知道下午的时候就又缓和过来了……”
阑珊呆了呆:“吐血?昏厥?你说真的?为什么?”
江为功道:“那当然了,多少人楼上城下的看着呢,说起来,几乎差不多跟你同时候晕厥的吧,至于病因,却不知道。”
阑珊皱眉,耳畔突然间响起呼唤自己的那急促的声音:“舒阑珊!”
难道……昨日听见的并非幻觉,而是真的温益卿在叫自己?可是他到底是怎么了,居然到吐血那么严重?既然这么严重,怎么昨儿又跟没事人似的去了驿馆,今日更在现场监督?
“那大夫到底是怎么说的?”阑珊问道。
江为功道:“大夫也没说出个什么来,只隐约听说是太过劳累了,又一时情急……血不归经之类。不过人家哪里用得着这些寻常大夫,我听他们说,温郎中身边儿带着个随身的医官,还是驸马府里跟出来的呢,对待温郎中上心着呢。都不许别的大夫多仔细接近,嗯,到底是尚了公主,自己也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,身子自然比咱们这些娇贵些。”
两人且说且回造船局去,今日局内的三分之一给调到海沿上帮手,老杜也去了,显得稍微空荡。才进月门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