阑珊点头:“非常重要。”
说了这个,阑珊抚了抚额头,太长时间低着头,整个人仍旧有些晕眩。
她只能抬头,却不可避免地看见正前方端然稳坐的赵世禛。
阑珊将目光掠到另一侧的大理石镶嵌紫檀木镂空椅背,夜晚之中,紫檀木的颜色很深,让阑珊想象到死在现场的那些人。
深深呼吸了片刻,才继续说道:“今天在海沿工地,我看到被害的造船局小顾的家人在给他烧纸,我来翎海第一天就是小顾领着的,是个极伶俐的年青人……”
大概她是在病中,情绪格外敏感,提到小顾又有点难过。
阑珊平复了一下情绪:“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,只想去小顾曾站过的地方也站一站,可那里太高了,风太大,也很危险,我突然间想不通小顾为什么要跑到那种地方去,而且那地方十分显眼,在那里动手杀人,很可能会给人看见。这些疑惑让我百思不解。直到我想起海沿工地上一名老工人的话。”
在看见小顾姐姐烧纸的时候,那老工人曾说过小顾死的可惜:“这会儿是冬天,那河堤下面的海潮没涌上来,都堵在另一侧的深湾子里呢,要是春夏,那边的潮水就退了,这里满是海水,就算掉下去一时半会儿也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