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应该不至于要郎中走这一趟……哦,听说舒丞下午在这里,现在也不知如何了。”
温益卿垂眸:“舒丞……”
张恒道:“说来也怪,郎中跟舒丞竟像是同时晕厥的。听说他体质很弱,连日疲累又染了风寒,可见工部的差事很不容易,以后郎中以及众人可要保重身体才是。尤其郎中是杨大人的左右手,不容有失。”
温益卿只是答应着,并无多言。
两人向内而行,二门上是高歌来迎着,引到里间,打廊下往厅上去。
张恒便问高歌阑珊的病情,高歌道:“之前服了药,烧是退了,大夫说是亏了身子,养两天便好了。”
温益卿突然说道:“工部的差事忙的很,若是当不起,又何必留在这里。”
张恒扬眉,高歌却笑道:“听说温郎中身子也欠佳?”
温益卿淡淡地说:“死不了就仍在这里。”
高歌笑道:“杨大人知道工部众人都是这样奋不顾身鞠躬尽瘁,必然甚是欣慰。”
温益卿哼了声,不置可否。
众人从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入月门,正要往厅上去,寂静的夜色之中突然听到有人说道:“这道虫草鸭子汤很好,你多喝一些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