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头扬了扬下颌。
“唔,他可真执着,不过主子的脾气也够好,居然没把他打走。”
“毕竟是杨时毅的人,打狗也要看主人的。”鸣瑟答了这句,忽然焦躁,“你别只管说话,是糖不好吃么?”
西窗嗤地笑了,果然也不再打扰他,两个人就静静地站在廊下吃糖。
前厅之中,李先生第三次来了。
他的头也有点大,似乎每个人见了这位荣王殿下,头都会有不同症状的反应,有时候是大,有时是疼。
“殿下,”他垂着头,并没有一丝在阑珊面前的倨傲,反而十分的恭谨,“请殿下高抬贵手,把舒监造交还给微臣。”
赵世禛睥睨着他:“凭什么?”
李墉硬着头皮说道:“毕竟……舒监造是首辅杨大人的师弟,臣是奉命请他上京的,殿下中途将人带走,臣在首辅大人面前该如何交代?所以斗胆请殿下成全。”
“你说‘带走’?你果然是斗胆,”赵世禛的笑容里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讥诮,“要不是本王,她现在还能留一口气?你自个儿保护不力把人丢了,怪的谁来?本王救了她的命,她的命就是我的,你有话说?”
李墉的脸皮涨红,当时阑珊失踪后他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