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是当时她前去探望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加上那份心意压抑了很久,一时竟是情难自已。
恐怕是吓到了她。
这几天他一直在懊悔,甚至早早命人传信给晏成书,也是个给老人家报备的意思,同时以备以后说破了好行事。
之前在宴席上看见她,葛梅溪几乎就神不守舍,什么花魁娘子万种风情的,他竟是一点儿都没看清楚,满心只是如何跟她道歉。
好不容易看她离席,他立刻也找了个由头追了出来。
但阑珊却很不想跟葛梅溪相处。
面对一个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男人,总觉着情何以堪,由身到心的不适,甚至还多了一份下意识的戒备。
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像是以前那样心无芥蒂地跟葛梅溪相处了。
只听葛梅溪道:“是万员外发了请帖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,”阑珊一顿,“里头歌舞停了吗?你为何出来了?”
葛梅溪这才回神:“我……”终于他把心一横:“小舒,之前、之前对不住,是我太冲动了。”
夜影里阑珊的脸刷地红了。
她庆幸这是夜晚,至少对方看的不那么清楚:“不要说了。”她拔腿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