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,故意地去路边的草丛里寻有没有野果子吃,实际上是给他们两人相处的空隙。
阑珊看着他小小的身影,叮嘱道:“小心些别掉进沟里去。”
阿沅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的脸色,问道:“你的身子好些了吗?”
阑珊心里本还生气,可是见她居然跑到旧溪草堂,自然知道她不是为了送什么韭菜盒子,只是为了找自己而已。
阑珊毕竟心软,便垂眸道:“好了。”
阿沅伸手拉住她的袖子:“我真的、知道错了,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”说着泪又涌了出来。
阑珊转头看她,半晌才道:“你真的知道了吗?”
阿沅含泪点头:“我很不该那样对言哥儿,我知道你疼他,我其实也是疼他的,以后再不敢了。”
阑珊轻叹了声,低头道:“言哥儿这样小,别的什么都不懂,你跟我两个就是他的天,他也跟别人无关!他叫我一声‘爹爹’,他就是我的孩子,他没有第二个父亲!阿沅,如果连他最亲的人都要去伤害他,你叫他怎么活?他若是懂事,你叫他情何以堪,叫他以后……如何还能相信别人会对他好?”
阿沅抬手捂住脸,哽咽道:“我、是我糊涂了。”
阑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