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?”
“这个倒是不知道,我本来想去打听的,偏他又给叫去了旧溪草堂,我怕主子久等就先回来了,可是东西已经送到了。”
赵世禛又不做声了。
西窗满脑子的奇思妙想,便异想天开地说道:“主子,我有个大胆的猜测。”
“什么猜测?”
“主子你有没有觉着可疑?舒监造看着年纪不大,可孩子却那样大了,那孩子生得虽不错,可是细看呢,竟一点儿也不像他,今儿他又发了这样大的脾气,老实人发脾气,一定是有什么无法忍的事情惹怒了他,所以我想……总不会是舒监造的娘子在外给他戴了绿帽吧。”
赵世禛吃惊地看着西窗。
西窗见主子总算给了点像样的反应,心里高兴:“主子,我猜的有没有那么一点儿谱?”
“别说,还真有点道理。”赵世禛认真点头。
“飞雪姐姐说我是榆木疙瘩,其实我也是很顶用的。”西窗挺胸,“主子你说是吧?”
“嗯,”赵世禛嘴角轻扬,给予了高度肯定,“你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。”
且说阑珊的确是给洛雨唤去了旧溪草堂的。
入内拜见,阑珊道:“晏叔叔特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