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如何也在工部河道上探手?且又这样盛气凌人,甚至非议本朝首辅,只怕太子知道也未必高兴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司议郎震惊。
阑珊道:“太子殿下贤明仁德,圣上曾经亲口夸奖说太子明贤仁孝,我看你不像是东宫的人,这般放诞举止,不怕连累太子殿下的贤名吗?”
“混账!”司议郎脸上涨红,恼羞成怒地指着阑珊道:“果然不愧是杨时毅的人,反咬一口的本领好生厉害,可惜你没有机会了!”
他回头看向赵世禛:“殿下,这种人难道还要留着他成为太子的心腹大患吗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赵世禛淡淡地问。
司议郎不由分说的:“他已经知道了溃堤的内情,自然是除之后快!”
阑珊睁大双眼,却看向赵世禛。
“好啊,”赵世禛挑唇一笑,显得很是冷情,“既然如此……杀就杀吧。”
司议郎大喜。
阑珊看着赵世禛冷峭的眼神,突然庆幸言哥儿不在身边,不必看到这样的场景。
“殿下……”实在是怕的很,阑珊强撑着说道:“殿下还记得之前、去淳县的那夜小人所求吗?”
赵世禛眼中依旧毫无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