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的人已经拒绝了本王,所以,换了任何人都一样,只随我心意而已。”
阑珊给刺的一窒:“但是殿下,您明明说过,关乎百姓命脉,当慎重……”
赵世禛道:“原来你还记得这句话?可是照本王看来,从你拒绝我那时候,这句就已经是笑话了,因为你根本不在乎。”
阑珊脸色发白。
赵世禛好像唯恐她不乱,继续说道:“你之前推卸的痛快,如今却又来质问本王,我选到最合适的人你不干,如今你又有何资格来质问?或者……你到底是担心河道修不好,还是担心葛梅溪做不好而惹祸上身?说到底,若本王选的不是葛梅溪是另外一个人,你只怕不会做声吧?你也是个私情大过于大局的人,不是吗?”
“殿下!”阑珊的眼睛都红了。
是,赵世禛说的有一部分的道理,可……可也不完全是她的心啊。
但是这些话,字字诛心,太诛心了。
“其实一切都可以改变,还不迟。”他忽然又说。
阑珊抬头。
“你过来。”
她深深呼吸,终于按捺着恐惧上前数步。
赵世禛倾身抬手,将阑珊的下颌微微挑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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