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舒监造平安归来就成,本县也放了心。对了,带你去的那位,不知何在?”
舒阑珊道:“那位贵人多半已经离开了。”
林知县恨不得拍手称赞:“如此甚好,如此就好了。”他安心地眯起眼睛喝了口茶:“你可知道那位是何人?”
舒阑珊摇头:“他并未说明身份,是以小人不知。”
“你当然不知,说出来怕吓坏了你,”林知县故意顿了顿,才说道:“本县告诉你也无妨,你猜是什么贵人?那可是京城内的荣王殿下!”
舒阑珊露出吃惊的表情,虽略显浮夸,却正合林知县的心意。
“是荣王殿下?”
“正是这位殿下,”林知县意味深长的感慨,“咱们这种小地方哪里容得下如此尊贵的凤子龙孙,若是伺候不当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儿,那可是掉脑袋的,就像是淳县临县里那些人,之前何等的自在张扬,这次撞在他的手上,还不是都做了孤魂野鬼?”
舒阑珊本以为他说的是黄琳:“您说的是……”
“你还不知道?”林知县一愣,“之前不是将监理河道的一干人等都拿在牢中么?听说今儿早上都已经砍了头了,还是在河堤上砍了的,为的就是以儆效尤……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