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:“我其实也不是讨厌他,只是他突然跳出来,说是我的生父,我有些无法接受。可能我的态度有些伤他的心,但当时我脑子里很乱,不知道如何表达。炫月,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榻上之人不为所动,不知不觉,手中的头发,不知不觉,已被佰仟云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辫子,佰仟云索性拿起另一缕头发,又开始编起来。
“幕尘哥哥去了东海,据说是受泽澜医仙所托,救治他的一位挚友,我原以为泽澜是好医成痴,才会纠缠云幕尘。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有情有义之人,为了朋友的病,一改腼腆的性格,不惜屈尊求医,能有这样的人做朋友,也算幸事了! 想必连他父子都无法医治之毒,定是十分凶险吧?”
……
“炫月,回到三界已经快一个月了,很多人认识我,我却不认识他们。每遇到一个人,都会告诉我一些过去的事。如若你醒来,你又会与我说什么呢?我有些担心和害怕,你说我和你之间,又是怎样的过去呢?”
后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佰仟云并未察觉,继续絮絮叨叨,转眼间,竟然将炫月一头的银发,都结成了一条条的小辫子,若是别的男人,作这般如同女子的发式,定会显得滑稽可笑,可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,就算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