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榻上安睡的人,心里也会比较踏实,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佰仟云每每习惯性的摸着自己胸口的冰魄时,空空如也,稍觉失落之余,也有些欣慰,失落的是毕竟是在自己身上佩戴了几百年,也许是一千多年的东西,突然没了。欣慰的是,这件东西,救活了一个人,而这个人,曾经用它救了自己,也算是物归原主,物超所值了。
佰仟云照例凝气注入炫月的眉心,并试着将两只手指搭上去,感觉他身体里的灵力,只觉得经脉通常,心跳有些微弱,身体依旧有些冰凉。不过莫烟师叔说过,炫月自幼便是这样,体温低于常人,算是正常。
佰仟云输灵完毕,撤手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长睫覆盖着眼睛,脸上的轮廓如雕似刻,俊朗非常,如玉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,银色长发散落枕间,若有若无的飘来一缕如莲的香味,佰仟云不由得将鼻子贴近他,果然莲香味更甚。
“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身体,居然自带莲香!”佰仟云自言自语。
想到云幕尘说他今日对外界的环境已有反应,佰仟云禁不住好奇心,便将手指重新搭在他的额头上,顺着往下,轻轻划过他如锋的鼻梁,停留在那紧抿的薄唇之上,这是何等的睡颜,精致异常,这般让人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