仟云宿在客栈后院,白日里到前厅用用膳,或是到亭子里喝喝茶,听墨子舟奏琴。
伙计小七对她有些意外的热情,说是自佰仟云来后,他主子心情似乎好了很多,他自然也跟着高兴。
还有一事,听小七说起,墨子舟的那把桐木琴,竟然六年未曾上弦,却不知当初为何弦断不续。看到主人愿意重新把琴上了弦,并且重新开始弹奏,小七听到了久违的琴声,是佰仟云的功劳,所以很感谢她。
佰仟云知道一定事出有因,自己也许没那么大的作用,但如果墨子舟,真能因此心情开朗起来,作为朋友,她也觉得慰籍。
墨子舟这几天也没出门,倒是分别有几个身着黑衣的人来过店里,并且去了后院。与那墨子舟在屋内密谈许久,才行色匆匆离去。
佰仟云不便打听,也没有过于关注。
这天傍晚,前厅客人变得有点多,于是墨子舟便交代了小七,把酒菜送到后院亭里,邀请佰仟云一起用晚膳。
佰仟云爱酒,在清月岭的时候就经常和凌雾喝酒,有时候也叫上红亚和萧逐。炫月很少饮酒,食量也少,况且他进食的时候不喜多言,所以大多数他都不参加。
墨子舟给佰仟云斟了酒,温声说道:“小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