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怀里:“哥哥,你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,裴砚抱了她这么长时间也该累坏了。
裴砚没松手:“无妨。”
“我们现在是在哪儿?”
“在城里的长街上,他们正在找医馆,你的身子要趁早看大夫。”
裴砚虽不了解女子怀孕,可他也知道一个身孕将近八个月的人在路上颠簸了这么些天,怕是不好,何况昭昭的话身子本就较寻常人弱一些。
正在这时候,随从终于找到一家医馆。
这医馆也闭了门,可随从一直敲门,里头的人不得不开了门,他还打着哈欠,不耐烦地道:“大晚上的敲什么敲,搅人清梦。”
他说完就打算关门,这不过是个小城,做的生意无非几钱银子,他可不想大晚上再起来。
门刚要关上,随从就拿手挡住了,随从拿出一个银锭子。
那人的眼睛就亮了:“这就开门,这就开门,”没想到竟是笔大生意。
大夫连忙换上了衣裳,又燃上了蜡烛,将一切都准备好,裴砚抱着昭昭走了进去。
大夫一眼就看出昭昭是病人了,她挺着个大肚子,还面色苍白,看着就不舒服,他搭上昭昭